饿死君

若离于爱者
无忧亦无怖

【FGO】Interwoven World

*现pa。和六章有关系,和蘑菇的六章补完日记也有点关系

*有圣枪破坏后王恢复人心的私设

*ooc也有

最后的时间里王向骑士们表达感谢。



“你是说,你现在还是每天都能听到这个?”

“是的。”崔斯坦点点头。他能根据对方愁苦的表情和停滞的笔察觉出无可奈何的悲伤,却毫无办法,尽管这源头在他自己身上。

“医生,您不能再想想办法了吗?”贝狄威尔从后方抚上崔斯坦的背,神色中有隐忍的情绪。你觉得冷吗,崔斯坦很想这么问,因为他的手指冰凉,像二月的树枝戳上他的脊背。但这又是不合时宜的。

“我想帮助你们但是……你也看到了,这两个星期做过多少检查?很遗憾,以现有的医疗手段什么都做不了。”医生转过转椅,冲着他们摊了摊手,当真是一筹莫展的样子。“要是还不想放弃,就另请高明吧。”

贝狄威尔沉着脸谢过医生,转身出来时顺便带上了门。

崔斯坦步伐轻快,不多会儿就将贝狄威尔甩在身后。直到他从口袋里一大堆的零钱硬币名片纸巾信用卡中间找出车钥匙,后者还没有跟上来。“贝狄威尔,”崔斯坦扶上车门的手放下来,探着头看向十米开外他的友人。“手机有什么好看的,还是回家——”

“闭嘴。”贝狄威尔做了个“停下”的手势,目光一刻也没离开屏幕,“不要吵,我在找下一家医院。”

崔斯坦吓了一跳,贝狄威尔少有这样和他讲话的时候。他的朋友无数次拉开扭打一团的高文和兰斯洛特,又独自一人默默把公寓回复原状时也没对谁吼过一句有悖他恭顺气质的话。他绕过车头,试图靠近对方:“来吧贝狄威尔,那没有必要。再晚回去会让高文多想的。”

“怎么会。你在说什么呢崔斯坦。”被崔斯坦拽住了袖子才抬头的贝狄威尔,总是温和的眼里盛满不可思议,“你觉得这样更好吗?我们回去,然后告诉他们,’先生们,今天也是什么进展都没有噢’。是这样吗,你是这么想的吗崔斯坦?你的病可一点儿都还没好啊?就算、就算你自己不在意,请至少站在你的朋友们的角度想想。”

崔斯坦闻言挑起眉毛,语气虽然按捺着,也隐约有火种的苗头:“贝狄威尔,希望你能听我说。无论是开玩笑、或者是认真的也好,我不想再听到你提起那个词了。还是说你愿意详细地解释一下究竟是怎么得出那个令人悲伤的结论呢。”

“很好。我完全不介意。”贝狄威尔笑得僵硬。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

手机铃的适时插入浇灭了一片火星儿,崔斯坦顺其自然地接起,是兰斯洛特:“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这儿有个大闹不止要吃土豆泥的巨婴,快要控制不住了。”“别担心,很快很快。”他反而松了口气,颇有些快活地挂断电话。

“听到没贝狄威尔?我们得赶紧阻止高文和兰斯洛特打起来。别摆出那种表情,你会让我很悲伤。走吧。我们回家去吧。”


一路无话。

崔斯坦并没有受到那场不太和谐的争执太多影响,他只将目光投向窗外,看树林的虚影,归巢的雀鸟和地平线处火烧的红。

「崔斯坦卿。」那声音又来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已打起了鼓,偷眼去看贝狄威尔,见对方一心一意掌着方向盘的样子似是分不出心思给他,才稍微喘口气。

「你大可不必这样。」那人好像很轻地笑了两声。笑声转瞬即逝,一错过就抓不住,连存在与否都要怀疑,「贝狄威尔卿不会放在心上的。」

不、他会——他甚至认为我是病态的。崔斯坦感到喉咙发紧,他一感到难过就如此,那些字挨个堵在喉头,和吞吐不得的情绪一起。

「我记得你们关系很好。贝狄威尔卿很能容忍别人的,崔斯坦卿理应在这方面更有优待。」

崔斯坦悄悄叹气,也有点儿赌气:他没有,也不能,贝狄威尔没有您想得那么好。

「你好像在对我抱怨呢。」话声倏忽间跌落谷底,似是发怒的前奏;下一秒又暖如春风,如同把他的心脏上下抛飞取乐,就好像她一向是惯于这么做的愉悦犯。「不过没关系,我允许了。」


直到贝狄威尔停下车叫崔斯坦一起去买土豆泥之前,他们愉快地“交谈”了相当一段时间。

只是当贝狄威尔开始付钱时崔斯坦还没能找回走失的注意力,身体轻飘飘似乎下一秒就要从这里飞走——只是碍于这些浑浊的空气——仅仅是站在高峰时段的快餐店排队人群中间就耗费他许多精力。店头的一切都装点作暖色,此时在他眼中尽成了迷幻的斑点。崔斯坦努力揉了揉眼睛,终于看清前方一只已经磨损出裂纹的深褐色牛皮钱包。那是贝狄威尔的钱包,他认得它。于是他握上捏着钱包的那只手如同抓住水岸边的芦苇:“贝狄威尔?”

“是我。”一片幻境里唯一熟知的真实的面孔转向他,“你还好吗崔斯坦?”

咔嗒一声轻响。他落地了。周围失真的光斑和模糊的人声一点一点回归原本的形状,在他眼中耳中重又变得清晰起来。

“喂崔斯坦?”钱包掉到了地上,它的主人在摇晃他的胳膊。附近有人注意到他们,开始探头探脑地有围过来的趋势。

崔斯坦还在片刻的惊讶中,却不能久留,潜意识告诉他得在贝狄威尔的表情变得更严峻之前作出反应:“呃,没什么,但是给高文买这个没问题吗。我觉得他更想吃你做的。”

“……”贝狄威尔愣了两秒,仿佛看着一样无药可救的东西——也可能不是这个意思,但崔斯坦暂时解读不出更多。排在他们后面的女孩帮他捡起了钱包。“谢谢你。”贝狄威尔展露昙花一现的笑容,随即调转回去,在崔斯坦看不到的地方揉开眉间川字。“今天不行。只能委屈高文先生了。”

他们拿到印有店名的纸袋,不加耽搁朝路边停着的车而去。崔斯坦若有所思:“车由我来开。”

贝狄威尔一惊:“突然这是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快要——”

崔斯坦笃定道:“因为贝狄威尔看上去非常累了。好好休息吧,趁这个时候。”

「真不错。看来在贝狄威尔卿身边待得久了也能学到一点他的细腻吧。」那人又来了。不如说是一直都在,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偶尔也会像现在这样适当地显露自己的存在,有点狡猾却不逾矩。说话间多数是温和笑着的,今次亦不是嘲笑,而是发自内心的夸奖。他听得出来。这就足够崔斯坦暗自欣喜一阵的了。

“哎?哎!”贝狄威尔一时间挖空心思也找不出话来说,甚至为他被人察觉的疲态而紧张,手足无措了一阵还是有点羞赧地将车钥匙递到他的朋友手上。“……那就随你吧。”

崔斯坦一勾嘴角,解锁,拉开车门,插上钥匙,发动一气呵成。“这就对了。”


贝狄威尔在心里酝酿着,什么时候要和崔斯坦谈谈才行,但是眼下横亘在他们面前的远不止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操纵杆这么简单。夏季夜晚的空气被水意拉扯得很沉,几近凝滞地坠在他的肺里,叫人一动也不得。他想,他是最早发现崔斯坦异常的人。因为是崔斯坦身边最为亲密的友人,即便是草茎上蒸发了露水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会注意到也是合情合理吧?他想。

十天前。贝狄威尔在阳台听到来自隔壁的话声。崔斯坦是个富有浪漫诗情的邻居,偶尔也弹琴,贝狄威尔便会经常像这样把自家阳台和旁边的当作是观众席和演出席,做他的空气听众,和窗外的树并无多少差别。

那天他可耻地做了偷听者。崔斯坦开口吐露的不是诗句,而是寻常的与人之间的闲谈。一个赢得了他朋友的发自内心的敬重,和他熟识,甚至也认识贝狄威尔自己,以及高文加雷斯等人的人物。不会是和他交往过的、全公寓人尽皆知的那个女人——崔斯坦不会在和女朋友讲电话时用这么多敬称。更不会……更不会……贝狄威尔突然没想法了。崔斯坦的讲话方式虽是生活里不常有的谦恭,却让他感觉如此理所当然。那人是他们共同认识、此时却不能让他想起有关此人一丝一毫细节的谁——会产生这个问题也是合情合理吧?他想。

贝狄威尔停下手里叠到一半的动作(事实上是进行不下去了),赤脚迈向敞开的阳台。夏天正进展到半程,晨间暴露在露天环境下的阳台地砖温度远没有正午那般亲人。贝狄威尔踩在这沁凉之中,听觉如他所愿更清明:崔斯坦确是在同什么人愉快地闲谈。而后他小心翼翼探出头去,看到他的友人端坐阳台的藤椅上,大腿上搁着一本未翻开的书,面色恬静地看着楼外街道上一树绿叶。贝狄威尔揉了揉眼,那儿的确除了树叶什么也没有。

“这其实挺常见的,是吗?”“你指什么。”兰斯洛特回答时正专心削一只土豆,眼都没抬。

“回过头来想想,崔斯坦确实就是那种人……’自然的朋友’,是吧?”贝狄威尔略一思索道,“嗯。说不定是我撞鬼了。”他突然想起之前一连多天在窗台看到的花束,恍然大悟道。“也可能是小精灵。”

兰斯洛特的工作刚好完成,托着光滑的土豆仔细端详,又像在考虑措辞,终于转过头来看向他:“听我说贝狄威尔,如果情况真的严重到你整天自言自语忘记去上班甚至宁愿花上半天时间在厨房浪费生命也不肯靠近阳台的地步,为什么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呢。”


说不定刚才应该在医院看看,也许病的人是我。贝狄威尔感到一阵臆想出来的头疼。崔斯坦在他旁边平稳开着车,不时有对面的车灯亮光打在他脸上,安静又平和,完全看不出他深陷幻觉泥沼。

“崔斯坦,那个人……她还在这吗。”他突然想通了,即便一直旁敲侧击下去也不会有结果,反倒是开天窗比较有效率。

崔斯坦有一瞬间的惊讶,但碍于手中的方向盘并不便分出太多精神给他:“咦……她一直都在这里。”不过多数时候不会叫我察觉到,就比如现在——崔斯坦想。在起初的几天他们反复试验怎样的方式和环境适合静下心来交换几句话,最后得出的结论还是崔斯坦家的公寓阳台。如果是别的什么地方,难保他在这样的谈话后不会因短暂晕厥而陷入危险——尤其是在驾驶中。

贝狄威尔吃了一惊,他本打算一鼓作气和崔斯坦把所有误会都终结在今天——最好就下一秒,可那个话题中关键人物的在场让他产生一丝退意。“你觉得这是不能被别人听到的内容吗,所以要现在说?”他的朋友很善解人意地朝他笑一笑,“没有人介意的。”

“那,那么……那位女士,她到底是谁?”


是谁呢。

崔斯坦茫然了。他想,他应该就现在所知道的一切向贝狄威尔和盘托出——虽然尽是一些不能称之为线索的零散琐事——她认识自己,也熟识贝狄威尔,高文兰斯洛特莫德雷德全都不在话下;他们谈话时毫无芥蒂,维持着一种稳定的秩序和礼节,既不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也非错身而过的萍水之交;她说话的声音里有一股温和坚定的力量……

“很抱歉,她只说自己是一位故人。”崔斯坦不好意思地拨弄起一缕头发,“她说自己是对我们所有人有所亏欠的人。”

“可我想不起她是谁。一点也不能。”

“是这样啊。”贝狄威尔轻轻叹一声,“事到如今才决定相信你,对不起……我得向你道歉。”虽然隔了许久,但还不算太迟。

“为了什么?”

“为了……很多事。”贝狄威尔想了想还是说下去,“我一开始以为你是和伊索德打电话,现在看来果然不是啊。”

崔斯坦等了一会儿,说:“悲伤的事早晚都会过去的。”


未逢时,他们堵了一会儿车才到家,上楼时能看到会客室窗户发出来的温暖光亮。二人表面上礼节性谦让了两三来回,最后还是崔斯坦敲门。

出现在门后的是兰斯洛特因背光更具压迫性的脸。崔斯坦心理建设了好一阵,正待开口说点什么,兰斯洛特侧身让出一条道来,看上去什么都不打算追究。崔斯坦和贝狄威尔交换一下眼神,一前一后进了门。

沙发上坐着脸色不佳的高文,贝狄威尔即刻反应过来献上土豆泥一盒。他没料到高文的表情竟然无甚变化:“崔斯坦,你怎么样了?”

贝狄威尔显然没有准备,在他还愣怔时话头就被崔斯坦接去:“我很好。医生说不用再去了。”

这回轮到高文吃惊:“是吗……那就好。”他还没忘记下午出门前贝狄威尔那张仿佛收到病危通知的脸。

之后他们借着庆祝的名义相对隆重地大吃了一顿。崔斯坦作为今天的重要人物不用洗碗,这在以绝对平等为原则的公寓已算是特例中的特例。他躺在熄了灯的卧室,听着厨房叮叮当当的洗涮声,阳台的落地窗未关紧,帘被风吹出一道道柔和的褶,洒了一地无云之夜的白月光。

「崔斯坦卿。」是她来了

您好……崔斯坦惊坐起,手上捏紧了贝狄威尔给他盖上被子时顺带塞进他怀里的熊。

「干得好。越来越能让我乐意夸奖你了,今天没有让高文卿大闹起来,和贝狄威尔卿也和解了吧。」

那些是什么值得夸奖的事吗。

「……我以前没发现,你是个会做出惊人之举的人,总不太放心得下。现在还好,有在朝着稳重的方向变化呢。」

您怎么说这种话,听上去就像要道别一样。崔斯坦语气低沉下去。也许他自己是想挽留这位未曾谋面的女性,有意无意的。

「你是在提醒我忘记你也在变得敏锐这一点吗?不过也确实就是这样啊。我对你说过,是亏欠你们的故人吧。所以等我偿还——虽然是不值一提的——到那时刻就没有再待在这里的理由了。」

「非常非常,感谢崔斯坦卿为我所做的选择。也感谢贝狄威尔卿,高文卿,兰斯洛特卿,加雷斯卿,莫德雷德卿,和阿格规文卿。剩下的话请帮我带到。」

「都是些微不足道的话。但若不这么做,这颗心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现在好多了。」

无论如何?

「无论如何。」

崔斯坦沉默了一会儿。无名的悲伤像潮水,悄无声息地来,待人察觉就已涨至眼前。而他是无能为力的。

我不能再见到您了?梦里也不行?他的声音犹如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听上去万分可怜。

对方几不可闻地笑了。「别这样,崔斯坦卿。你快要偏离自己的设定了。现在你有自己的生活,而这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那么再会了。谢谢。」

崔斯坦又坐了一会儿,直到门外也没了吵闹声,缓缓从床头靠背滑下去。房间里还是只有他一人,可他清楚地知道有什么已经发生。

这可能真的是最后了。他想。

-Fin-


如果用王的视角来讲

第一天,我令一束紫色的风信子降在你的窗台。

第二天,穿上靛色的长风衣走上街头尝试偶遇,你穿了茶色。只成功了一半。

第五天,用路边的公共电话打进了你租住的公寓。没有人接。知道了电话的等待时长最多可以到半分钟左右。那个嘟的声音真的很令人焦躁。

第十天……快要没时间了。我很清楚这个,也清楚在这之前必须要做的事。我决定直接和你说。

第十一天,意料之外地稳定,可以显现的时间也变长了。好兆头。虽然一直在无视,但所幸你能听见。这也算是一个。和你交流不知不觉就会变得愉快,这好像由不得自己。大概能明白贝狄威尔卿和你交好的原因了。

第十四天,我意识到自己还在抗拒着。这样下去不行,明明这是我唯一坚持到现在的理由。(回去的时候能看到墙壁台阶像棉絮一样被撕扯着飞走,飞进刺眼的白。虚无的白——还是这边好。)看着你和我交谈时的表情总有一时半会儿会忘记自己真实的所在。我决定暂时不要让那个时刻到来。反正……还有明天。

最后一天。上午发现你在工作。下班后被贝狄威尔卿拖着又去了医院——不是第一次了。他们大概都有意识到我在,但是被当作是“病”了。真是可笑,换作从前的诸位卿,是一定不会这么想我的。应该是忘了,从你的反应来看。你们都该是一样的,但只有你拒绝了、或许不能说是拒绝,而是不能接受。这怎么看都和那件事有关。当然了,我正是为此而来的,为了感谢你的选择。能作出决定要感谢你们,就说明我的理想已经失去意义。阿格规文卿说,虽然我同你们站在一起,实则是在遥不可及、不可逾越的天上,我不否认这个说法。只是在一切都失去意义之后,才能像这样平常地说上几句话,不免是本末倒置。(裂缝蚕食到了脚下。阿格规文卿……他还在好好地拉着我的手呢。)可能还没有做好十分的准备,可是时候到了也不得不开口说出来——这是王对尽忠的骑士作出的感谢。(白色。)已经……到这时候了,还是想试一次……如果能的话,去窗台看看,我给你的花吧。

*时间流动不同的两条世界线

*故事讲得不太清楚再解释一下:王会特意用声音向崔传达的原因,是崔在六章不忍看圆桌自相残杀而戳瞎自己,反映在这个世界就是看不到与王相关的事物【包括感谢花束和王本身。芥蒂消除后可以看到了


ED后正片【雾

天光大亮。

“哇又来?!”

“一大早的吵什么啊莫德雷德。”

“就是——那个嘛你过来看啊。”

“花?原来你也有啊。”

“是啊这很奇怪吧,那几天我以为是什么推销活动来着,结果、结果今天又来了——”

“这么说来确实……”

“贝狄威尔?来得正好,帮我看看那是什么!”

“大概是……波斯菊?或者是其他什么品种的小菊花吧。顺便一提我的是铃兰噢。”

“虽然很想表现得吃惊一点儿,但是已经完全不意外了。”

“这样说话有点失礼噢高文先生?不过我不介意。”

“贝狄威尔?”

“哎,崔斯坦好像醒了。我去看看——”

“他这不是自己过来了嘛,还拿着那奇怪的玩意儿。喂你怎么了?”

“崔斯坦?难道又是那个……”

“不,她不在了。这个,这个……”

“风信子。还挺好看的?”

“……奇怪的悲伤。看到它就忍不住……”

“醒醒喂崔斯坦!不会是还在幻觉里吧,一束花就让你哭哭啼啼的?”

“我说。你们几个,是不用工作还是怎样?快把那些东西放下过来吃饭。”

“兰斯洛特先生,真严格啊。”

“知道啦知道啦。婆婆妈妈的……你的是什么啊兰斯洛特?花,你应该也有吧?”

“有是有。没怎么留意就交给加雷斯了。”

“混蛋,你又对别人的妹妹做什么?”

“你说什么?女孩子总比我能照料得好吧!”

“好好好不要吵——崔斯坦快过来呀。”

“嗯,就来。”


崔斯坦——紫风信子(悲伤忧郁的爱,道歉)

贝狄威尔——白铃兰(幸福即将到来)

加雷斯——黄蔷薇(永恒的微笑,自信而善良)

莫德雷德——波斯菊(纯真并永远快乐)

兰斯洛特——满天星(原谅,宽宏大量,慈悲心怀,宽恕)

高文——向日葵(光辉,忠诚)

阿格规文——红山茶(理想的爱,谦让)

*这是真的end【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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